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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昌公开课 >【雅昌讲堂】王家浩:建筑师与艺术家跨界合作的关系

视频信息

名称:【雅昌讲堂】王家浩:建筑师与艺术家跨界合作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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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昌讲堂】从网络到英特西铁城(一)

  第二集:【雅昌讲堂】王家浩:中国建筑与当代艺术在跨界活动中的共同现场 

    主讲人介绍:

   王家浩 

       王家浩:建筑与艺术批评人、策划人、建筑试验者。联合主持“包豪斯情境及其当代条件”的历史研究工作,策划主编“BAU译丛”的系列出版物。

       王家浩:我大概可以简略地把刚才那个图里边我文章当中提到的关于个体的那个维度是自我认同、镜像、自我蜕变、个体我就不多念了,就是在刚才那张图当中实际上是在探讨这样的一个过程当中从个体和共同的一个结合到如何发生在这样的一个学科内部的论述和到外面到社会性的一个论述以及以竹为材料这样的一个作品,这样的一个艺术装置的论述,地方和全球之间的一个艺术体制的一个身份证制或者是一个关系。实际上我想说的是,我想说的是经过这样的一个连续的这样一个不断的摇摆,实际上就是自我认同和社会认同之间形成了一个非常大的一个维度的跨度,这个跨度实际上就是回到了我们当下的这样一个讨论,就是我们所谓的当时所探讨的跨界之前的这个界限,实际这一类的作品是越来越少了,也就是说我们是说很少在探讨什么是艺术,什么不是艺术的这样一个问题,而我们所当中寻找到的这样一个动力机制在当下又意味着什么,我们反向的动力输出也就是所谓的我们在这样一个跨界合作所谓的一个跨界合作过程当中我们如何输出一种什么样的动力,这是我们所现在会重新思考的问题。因为到了08年之后实际上已经相当整个一个建筑师和艺术家之间的一个跨界合作的一个关系已经相当的应该说是比较稳定的,而这种“稳定”并不是在建筑师和艺术家之间发生的,实际上是在一个社会空间当中稳定的发生的。那么当我们再重新阅读这些作品的时候实际上我们并不想,并不想沿着他们本身自己的对自己的作品的这样的一种森林来阅读他们的作品本身就是刚才所说的那些作品本身,而是需要通过我们重新的一个阅读来反映到当时的整个的一个都市状况以及文化政治、艺术机制这样里边的一个多重的一个变动当中的一个关系。这个是文章当中的。所以当这个现场和整个的稳定的关系建立起来之后实际上有一些基本命题的一个探索,实际上在我们整个跨界的一个活动当中,在建筑师和艺术家的一个跨界的活动当中,因为没有被像这么明确的一个符号生产的一个机制所生产出来,也就是没有这样一个物化的,物化的一个产出的时候使我们很难对这些基本命题通过这样一种跨界的合作进行进一步的一个探讨,进一步的探讨。

“整理工作”的进行  

      我们看一下当时在我们03年的时候做的一个建筑和艺术的一个展出的一个当时发生的十个展出的一个统计,这里面也是有一层层的,一个个的关系,就是说这是最早的,所以考察中国建筑艺术结合的这个时间放在了99年,就是青年建筑师这样一个实验展,名字我们都可以看到,这些都是。其实刚才有很多都已经讲到了,这个是一个整理工作,整理工作。所以我们现在在从刚才我们举的例子角度来说就是有一些并没有产生这种明确的建筑师和艺术家这样的结合的工作,他到底对我们现在意味着什么?或者这个没有结合的东西我们是不是能够从建筑师和艺术家的一个结合的一个角度重新认识到一些新的命题,这个新的命题实际上作为艺术家,作为普通人的个体,然后如何面对我们所同时遭遇到的这个都市状况的一个这样的一个回应,都市状况的这样一个回应。这是1999年的一个展出,就是说在他的经历是这样的,就是说上海的一些艺术家,艺术家,在整个的一个上海的一个城市的一个发展过程当中,这是最重要的那个商业街的一个城市更新的一个过程当中变成了大的商场,当时的艺术空间是非常少的,所以他们是挑中了这样一个还没有完全装修的一个商场里边就租用了这个空间,用租用城市空间的方式来做了这样一个“超市”的活动,是一个摆布成像商场的一个模式,商场的一个模式的一个方式来邀请了艺术家既做作品又变成商品的一个销售的一个方式,销售的一个过程。所以这个当他进入到城市的一个过程当中实际上他并没有像现在那么容易的被城市的空间接纳,他是用了另外一种身份的一个介入的一个方法,而这种身份介入的方法在接受方那里其实他并不意味着我接受了一些艺术家的创作,接受了一些艺术家来占用这个空间,但是非常有意思这个城市发展,我们看到背后的一个城市发展的一个进程。

上海当代艺术馆

      到了2013年的时候,实际上整个中国艺术的一个状况的一个发展以及整个城市的一个发展关系,到了2013年的时候实际上是在淮海路上同样那样的一个商场会主动地邀请曾经是99年这样的一些艺术家来到商场里边做创作,实际上从这样的一个关系当中,我们并不在意,我的意思是我并不在意他们每个人的作品被怎么叙述,而是我们可以看到城市的整个这样一个发展的状况对于艺术的接受和艺术的一个转向和我们确定的一个写作的一个艺术的一个方法是不是还存在着就是存在在一种另外一种可以书写这个艺术发生的一个过程,就是我们,我们也可以看到艺术家作为个体或者自组织如何在城市当中寻找到这种比较艰难的缝隙空间,同时这种缝隙的空间又是非常敏感的感受到了这个城市的一个变化,这个是2004年9月10号到20号也是有同样差不多一拨的上海艺术家来做的这个作品,是利用了快递这个展出叫快递,实际上就是在没有展厅的一个条件下,每个艺术家做了作品,每个艺术家有一件提供了一个作品的一个方案,然后由他们把这个就是说快递的号码登在了报纸上,然后你想要看这个作品的人可以打这个电话来接受这个快递送过去的这个作者的作品,这个艺术家的一个作品。这个在整个的一个我们现在从我们现在看来就是每一件作品我们怎么去解读都可能不及我们从超市到这样一个快递对于城市状况的一个回应所作出的一个由这样的一群自组织的艺术家来完成的这样的一些工作,这样的一些工作。而这些技术、这些技巧可能在我们现在在思考我们怎么来面对我们现在的一个都市的一个状况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不同的一个角度,而我们不把它接受为,不把它当做一个艺术的行为来接受,单纯的一个艺术作品来接受,其中有一件作品实际上是一个艺术家,通常的他这个展出的设置实际上是由于想要接受作品的这个人去打电话给那个快递员,快递员到你面前把这个作品打开或者是表演一个行为或者是怎么样,这里有一个作品就是一个艺术家叫何岸的一个作品,他跟其他的作品都不太一样,他要求这个当这个快递员接到这样一个电话的时候是他事先录制了一段音乐在这样的一个话筒里边,在这个喇叭筒里边,然后在快递的过程当中就把这个喇叭就开着然后进入到这个城市的一个公共空间来当他这个快递员到达这个顾客的面前其实这个作品就已经没有了,所以这个都是艺术家在这个过程当中对这样的一个城市的这样一个变化的过程当中的这样的一些非常特殊的一个,特殊的这样一个现象的一个兴起的一个敏锐的一个捕捉的一个能力,这个我们只是讲这样一个,讲这样一个,讲这样一个历史。差不多了是吧。所以就是说,我这些准备的时候实际上是说当我们跳出就是说我们现在所认定的建筑师和艺术家这样一个跨界的这个关系的时候,实际上我们可以发现他不仅仅是我们所谓的一个建筑和艺术的一个碰撞,他实际上是重新在建筑师和艺术家这样两种不同的知识结构体系的主体当中建立了一个重新的社会网络的一个组织,社会网络的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实际上在当时实际上是都是面向这样一个整个的一个都市的一个回应的一个状况,所以这里边会发现不同的一个策略,不同的一个策略。我跳到这个,因为后面有一段比较理论的论述就是我跳过去,我还是讲个案比较好,就是说这是我们06年在现场张江做的这样一个活动,它的来龙去脉是这样的,就是一个张江高科技园区这样一个高科技园区进行文创的一个转型,就相当于我们现在这样的很多的文创的工作。这个工作之前他根本不知道他会去做怎样的一个改造城市空间的一个工作。而这个改造城市空间的工作他首先设想为是一个美化的工作,也就邀请了艺术家或者是建筑师来合作想对一个街道进行了美化的工作,06年的时候实际上没有像现在这样一个城市的一个语境,就是没有说主动要求你进行一个文创的一个合作的一个工作,也就是当时这种跨界的合作实际上处在一个萌芽的状态,处在一个相互之间并不清楚对方能做什么的时候,所发生的这样一个。

张江高科技园区

在张江高科技园区中开展的工作      

      所以我们建构了这样一个框架,就是由城市研究的工作者和艺术家形成了一个相互的一个对峙的一个关系,也就是说艺术家在做作品,在公共空间设置这些作品之前由一组城市研究工作者来自不同的角度,就是有空间的,有美学的,有传播的角度来重新界定这个城市、城市空间的一个背景,而这个背景上面我们形成了作品实际上看上去是一个比较像现在的一个公共的雕塑的一个作品,而在当时实际上所构想的一个框架实际上通过调研来对公共整个城市公共的一个问题提出一个就是艺术家在这个过程当中可能其实通过一个象征性的一个解决来直接面对的这个公共的话题,我先放一下这些作品,这些作品当中有些还是显现出就是说在城市的一个合作过程当中实际上引发的一些新的一个方法,新的一个方法。这是何岸的一个霓红灯的一个作品,这是一个建筑师的一个作品放在了当时张江的地铁口的终点站,他搭了一个这样的玻璃房子,其实这个都是,这个装置实际上放在那个位置实际上是经历了非常大的一个协商的一个过程,因为在这个规划的位置当中,这个是一个建筑师的作品,实际上是看上去我们现在看上去是这样的一个集装箱搭建起来的,我们从这个形象上看上去就像我们现在通常的集装箱的搭建起来,他当时探讨的问题他把这个集装箱搭在了公共绿带的红线之上,这是一个雕塑的作品,雕塑的作品因为张江高科技园区在历史上是由一个张江镇改建成一个张江高科技园区的,所以这个雕塑家通过采集、通过采集这样的一个当地居民的一个形象放在了张江的高科技园区里边就是说在我们所调研的一个过程当中发现这两条马路两边是完全没有交流的,但是艺术家用了象征的一个形式来完成,这是在小镇子,剩下的那个张江镇的一个活动当中,这个空间当中去确立了就是用透视的一个方式画了这样的一个进入的一个门。这是台大城乡所的一组,我忘了是谁了,台大城乡所他们自己有一个调研的一个步骤,跟我们现在所做的城市的调研的步骤是不一样的,这是看上去是比较像室外的这样的一个作品。

  另外一部分就是我们通过展示的方式实际上是放到了当时的外滩美术馆的这个空间里面,是用了另外一些作品。这是郑国谷的一个作品就是把张江的一条流水线整个搬到了这是06年的时候他做的作品就放在外滩美术馆,就是整个流水线。这是现在徐震做的一个永远在旋转的这个硬币,有些作品实际上是跟我们当地的在地的这个城市的研究是有关的,有些是没有关系的,有些是没有关系的。这是汪建伟做的两次的开幕的活动,两次开幕的活动,而实施的场地都不是我们现在现存的这样一个空间里,实际上是在张江的一个办公楼的大厅里边,办公楼的大厅里边,这是他后一场开幕是在张江的整个的一个广场就是交通枢纽的那个广场里边。实际上这个作品看上去都是现在我们看上去都跟我们现在所见到的一些公共艺术的活动非常相关,我们的调研在其中做了一些什么作用呢?实际上就是说我们的调研实际上是做了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是说当我们在论述这些作品的时候,我们通常会用我们对这样的一个建构起来的地形所经常使用的一个方式去论述,就是脱离了这个张江的一个限制的一个论述,当时有一件作品是非常有意思的,艺术家坚持的在看了这个基地的时候坚持要在张江的公共绿地上面做就是说他觉得张江的公共绿地实际上是没有公共活动的,他坚持要做一个我们常规的认识当中就是说激活公共空间的这样一个作品,而我们在做这样一个跨界或者是合作的用调研来激发展出的一个工作的时候我们调研者实际上是提供的完全是另外一种论述,而这种论述是什么呢?就是说张江作为一个高科技园区,他的公共绿地到底在派什么用处,这是我们通过我们的调研来考察到的一个结果,也就是说当时的一个城市的状况,张江的这样一个园区实际上是在当时上海地铁的终点站那个位置,也就是因为这个离市中心非常远的一个位置,所以他的午休的时间,午休的时间实际上只有半小时左右,所以半小时左右的时候实际上就是说他的每个张江的一个公司是作为一个单个的一个,所以每个员工是很难经过这个公共绿地的,也就是说这种想当然的比如说见到了一个城市公共活动来做一个象征性的这样一个解决方案,实际上在这一系列这样一个调研过程当中实际上他是不能被认为是有效的在讨论这个问题的一个方案。同时我们还给出了很多别的数据,比如说因为整个的一个张江的一个规划的这个项目非常大,也就是说整个公司的一个员工从他的公司的总部出来到这个公共绿地回过去其实已经是没有时间走出这个地方了,那么这些都是非常琐碎的。

郑国谷老师

上传日期:2016年10月29日